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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 下 美 人
by 月蚀

大阪。tetsu在晃动的地铁上站着,从墨镜底下,看着他面前坐着的那个女人。

她35岁上下,很憔悴,还打扮着——翻看着手里的一叠照片~~制服少女,护士,女仆服的女孩子……tete知道她是“特种营业”的妈妈桑,突然他看到她的一张照片上有熟悉的脸…下了地铁他跟上去,到了空无一人的巷子里,那女人回过头朝他嫣然一笑:“1000块一张。”tete说:我要那张一男一女合影的。女人惊讶地看着他。

后来他们在马路边靠着栏杆聊了一会儿,女人抽着烟说:是啊,彩虹那主唱从前是我男朋友,初中的时候。他是我第十个男朋友,我是他第一个女朋友。tete说:居然有过合影。他笑了。女人也笑:是啊,很多多年的夫妻,除了结婚照,还没别的照片呢。……她又说:那男人懦弱地…象女孩子一样……简直要我来保护他,其实后来对彼此都失去了兴趣,但我去找他,他居然也还是来啊,最后连分手还要我来说。

tetsu很想问她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捅到新闻界,但他怕提醒她去捅。那女人斜着眼睛看看他,仿佛洞察了一切:现在彩虹都解散那么多年了,还有什么新闻价值。而且我的身份也不便暴光。tetsu如释重负,就说:是这样,那很好啊。为什么不在彩虹红的时候说出来呢。女人笑了:因为我不象他那么懦弱。那张照片10000块,你要不要。还有,你身上有烟吗?


hyde在海潮退尽的黑石上抱膝而坐,现在彩虹不存在了,他的身后有几千个上面印着统发字号的大纸袋。谁都不会要的垃圾,他坐在这里,面对漆黑的令人害怕的大海。和tete隔一条highway,目前。曾经听过那个凄美艳丽的爱情故事,少女夜奔,而后蹲在回程的highway旁,痛哭失声。全世界的highway旁边的景色都很相似,荒芜苍凉,几棵大水杉下面是黄土的坟头,一大片一大片的乌鸦从天空飞过。

可是我到底还是不适合在路边哭,而适合在别人怀里哭啊。
终于相信了你的话,是的,无论怎样跋涉,没有别的结局。


之前乐队为hide所赏识,和yoshiki有过一次会晤。从前在电视节目里,或者什么采访,主要是hyde在说话,这一次完全没有他的事。所以hyde一直在后面和sakura做“摸到哪只手指就动”的美国小孩游戏,过了连游戏也无法令他忘记的很长时间,他抬起头来,发现在ken和tetsu的背影之间,yoshiki的眼睛,他正在对着他轻轻地笑。也许他并不是在看他。

hyde回到他和sakura合宿的地方,10点后sakura例行去打鼓和锻炼,剩下他一个。刚才和sakura一起吃饭时还很愉快,但现在则觉得越来越郁闷。洗了一个澡之后心情还是不能改善,hyde擦着自己的长卷发,走到电话机旁,拨了一个号码,听到“喂”一声之后就挂掉,那年头还没有来电显示。hyde点上一枝烟,坐在地毯上靠着床,把烟灰缸、酒和纸巾放在手能够够到的地方,微微皱着眉,又拨通了那个电话。“hyde?”“清春君,我们见过yoshiki了。”“哈哈哈。”hyde听到他点烟的声音,也拿起酒喝了一口。清春用他独特,有点腻的低沉声音说:“怎么啦,你?”hyde沉默。清春说:“yoshiki对你怎么了?”hyde说:“他瞧不起我,他看着我笑。”清春笑了:“不会吧,那他看着我笑也是瞧不起我啦?”hyde说:“他的才华。他的确有资格……虽然一样是女装。说不定我们以后就是在他手下干活了,他一定会拼命让我们干活,安排我们live的细节,甚至改我们的歌……他要改我的歌我就和他拼了——”清春说:“你讨厌他啊,但其实你要是在他手下还是会忍耐吧。”hyde迟疑了一会儿说:“不是讨厌…大概会忍耐吧。但他不能改我的歌……”清春说:“所以说只有你和sakura才能忍受这种人格尊严的摧残,连ken都不能。”hyde一时不明白:“什么?”清春说:“tetsu绝对不能忍耐的,所以你放心吧。他宁可自己辛苦地抚养彩虹,也不会跟着yoshiki。”

清春说:你想想,你只是在人缝里看了yo一眼不是吗。tetsu独自面对面和他交谈了3个小时呢。————那是hyde第一次被tetsu所震撼,也许是爱他的开端。


当时他们在合宿。tetsu有天早上去看hyde,简直难以置信地看到,在hyde床上,吉川日奈那婴儿般娇嫩的脸正埋在hyde金橙色的长发里,就这样两个人赤裸裹在床单里,那景象非常美丽,犹如洛可可油画中的姐妹俩。更可骇人者,是sakura居然坐在旁边的沙发里望着他们发呆!tetsu先把那个其实还在睡眠中的男人推回自己房间里。然后他叫醒了吉川,她醒了,吓地发呆。hyde也醒了,理直气壮地用他那双眼睛瞪着tetsu,仿佛默片时代。(这种理直气壮一直保持到了pieces里他刺死他的时候,因爱之名)把吉川赶出去之后,tetsu打了hyde一栗凿:你疯啦!她还没满14岁。说出去你要坐牢的。hyde笑了:我又没上她,你那么紧张干嘛。机不可失,hyde仰起头来吻了tetsu的脸颊。

后来他们去街上钓马子,然后在她面前暧暧昧昧。现在想想,还是那时候更加象他们两个在恋爱。那女人不过是观众罢啦。加上他们两个又不住在一起,所以感觉非常之好。年轻的时候,大家都讨厌把事情说地太绝对。
后来乐队顺利甚,有钱了,就可以在东京买房子。大家各自散开。
这样的情形也就没有出现的可能了。

他吻过tetsu的嘴唇一次,在live上。不是单纯地摩擦而已。虽然非常兴奋颤栗,hyde还是没忘记把时间控制在“表演”的限度之内。他知道tetsu不会在这种场合躲开,所以也没有拒绝的可能。tetsu的嘴唇不受他心的控制,青涩地分开了。hyde开心地松开tetsu,就不再看他了,到结束都一直不和他接触——他知道这次闯了大祸。后来等到风头过去,hyde又开始撩tetsu的头发,tetsu慢慢慢慢借着动作靠近了他,hyde觉得他的鼻息已经喷到自己的肩上,几乎僵直不能动。他没想到,tetsu狠狠在他左肩靠近脖子的地方咬了一口——咬地如此之重,因为两个人都在动,tetsu要保证咬到,用了很大的力气——hyde疼地一哆嗦,几乎忘记歌词。他转过头来难以置信地看看tetsu,对方拨拨贝司,头也不回扬长而去。hyde赶快在他身上抚摸了两下,“我等会再和你说,你不要生气。”

但是回去的时候对着镜子,hyde看到很可爱的齿痕,才感觉到那是tetsu对他付出的东西。管他是爱的反击还是别的什么,那种快感无可比拟。那个齿痕几天都没有褪,hyde真希望它一直留在左肩上。不管什么浮躁的时候,想到那个疼痛就可以安心,在他的衣服底下藏着…
就是要在live上跪在他面前,就是要用热烈的眼光看他,就是要把脸往他贝司上蹭。攻击他,攻击他。“视觉系歌手都会那么做,偶的好朋友清春更是那么做,所以我受了他影响”真是不错的借口,其实想想就知道,干吗不去蹭ken?

sakura要改你的歌,可以吗?
他那种人怎么可以改我的歌?不过好象总是被他说服的样子。
tetsu要改你的歌,可以吗?
会和他吵吧。
sakura要和你睡觉,可以吗?
不行。
tetsu呢?
他不会。
如果他强暴你呢?
……可以。
会恨他吗?
不会。

大致如此。

还有细节。

不断不断地追寻着你,可你大概,已经把我抛到九霄云外了吧?
那一天只是处于对英国的喜爱,hyde和sakura去买了漂亮的狗链子,sakura非常兴高采烈地把那一头放在hyde手里,然后用一种信赖的眼光看着他,那淘气的笑容可爱极了。他希望象个小孩子一样被人牵着。hyde只稍稍有点诧异,就接过来握在手里。坚韧的绳子接触到他手掌的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然后在电台采访中,他不停地不小心把链子掉在地上,那实在是件可怕的事情。为了那种悸动,连身体都在发抖,techan……

完工之后sakura送他回家,路程很长很长很长,不知道怎么老也开不到家。经过一片草地的时候,hyde张望了一下,要求sakura放他下去,sakura不许,hyde说,这里靠富家别墅很近,治安很好的。他真的不能忍耐了,马上就要失态。而且他觉得自己情绪不稳定,未必能应付谁,很容易死于非命。sakura同意了。

他走下车来,无意识地走了一百多米,连烟都忘记拿出来抽,冬天清寒的空气新鲜地扑入鼻腔,星星象宝石一样闪光。hyde再也走不动,他趴下来把脸埋在带着露珠的青草之中,热泪盈眶。这样让他觉得湿冷,于是他又坐了起来,蹲在那里,把所以头发弄到脸侧来,怎么也哭不出来。那一瞬间的激情已经过去,刚才他对sakura要自己牵着他的轻微的厌恶之情让他干燥寒冷,他站起来走回去,去搭公车。

techan是一样的,他不会全身心的接受我,绝对不会。hyde坐在空荡荡的车厢里,沉默地想着。那种微微的凄楚让他觉得平静。窗外滑过车灯流在他分开的腿上,他把腿象美人鱼一样斜斜地并起来看了一眼,非常秀丽,他还很年轻。然后他恢复了驼背叉开腿的姿势,放松地坐着摇晃了。

窗外的灯火变成了让人昏眩的舞台照明,hyde跪在那个纤细软弱的身体脚下,tetsu身上裹着很多层复杂又奇怪的布(XX~~药师逃,但真是完全看不清构造,迷一样的衣服啊……~~~~),他的艳丽的贝司,红色长发下玲珑的脸,用深色唇膏修饰的精致小嘴,笑起来那么迷人和恶毒,他是真的刻薄和恶毒啊…就这样跪在他面前,仰起脸来,我居然对你做出了那样的事……美人。他现在朝着谁在笑?又开始觉得口渴,心跳,喘不过气,也说不出话。黄色的灯光照地人头昏,差点就要枯萎在他面前。

寂静的夜里,草听到hyde轻轻地说:活该。我没法占有你。这样的感情,连我都承受不了,何况是你,所以就算了吧,tetchan,tetchan,爱你啊。

一只小猫蹲在阳台上,四只脚上都是血,我看着他快要摔下去,却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来不及阻止。每个人的童年,都养过那样让人伤心的宠物。
而hyde发现把一半再多一半的身体放在sakura那里,也不能控制住心。那时候他并不相信到最后结果是毫无变化,因为他还年轻,所以自欺,虽然所以的姿势看起来都痛苦不堪——应该是感觉上也痛苦不堪。

hyde发现自己手腕被绑在一张公主床的栏杆上,长卷发,白色的衣裤只破损一个洞,在乳头上。他看看宫廷式样的天花板。外面似乎是一个舞会,有金色的灯光从门缝下面泄进来。一个男人穿着正式的浅米色西服,高贵雍容,漫不经心,他端杯红酒走进来,好整以遐地眯缝着眼睛注视着hyde。hyde觉得他在偷偷地笑,火大起来。可惜在这样的情形下,好象只能向他求救…………………………tetsu把手摸到他的大腿内侧来,微笑在持续……虽然明明知道暴力或者温柔,哪一个也不会真正降临……

然后他们上床了。hyde没有想到对方如此的激情澎湃后劲十足。后来他想清楚大概是恨的关系,tetsu的性格一坦率,也就变可爱了。大概算SM,因为tetsu就把他当个hole,近似垃圾筒之类的工具。干了几次之后,他把他的前面后面都塞住,想了一下,又把他的嘴封住,转过身去睡了。hyde在黑暗里听着震动器轻微的马达声,大概过了一小时,他觉得非常无聊又难过,就去摩擦tetsu的背(因为他没有空间做更大的动作),tetsu醒了过来,俯到他身上说:XXX,你还不满足啊。hyde反正不能反驳,且看看他要怎么样。tetsu把震动器拔出来,一觉醒来,小te精神很好,简明点说,就是差点把hyde折磨死。然后他把所有束缚的东西(不包括封嘴的布条)从他身上解下来,把他抱到浴缸的热水里去,拳交(帮他导出精液)了一回,又帮他洗涤干净身体,那时节hyde很开心很开心,突然tetsu把他嘴上的布取下来,hyde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他的瞳孔里反映着浴室的金黄色灯光————tetsu突然把他的头按低,把小te送到他嘴边。
你的嘴是为了做这种事而存在的,知道吗?
也许还有别的东西做为借口,比如身体的伤口或者是尊严受到践踏,但是那瞬间hyde哭了,他知道那是自己渴望温柔的爱的心灵被疼痛的锉伤了。他觉得这次就是在他面前哭也不要紧,却仍然不能不顾一切抱住他,……。tetsu也没有抱他。后来他还有点哽咽,但很快调整到可以张大口也不会哭的状况。他微笑着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小te一圈,然后把它整个含进去,然后退了出来。“这是回礼。”他平静地对tetsu说。
浴缸里的水突然变冷了。

"听过《情书》的dark remix没有?:)
废弃的游泳池里,绿色的水面上漂着浅金色的秫佶杆,门板那么大的石棉碎块……她不会游泳,但她可以靠在最浅的地方泡着,有人突然让她抱住他坚实的肩膀,他带她到深水区……他潜在里面,一伸出头就甩了她一脸水,如果害怕的话,她就盘在他身上……突然下起了大雨的时候,潜下去躲避只会让你更加绝望,不如紧闭上嘴唇沉浸在溅在身上的雨点和水里。当你身处在肮脏之中,就完全体会不到它的悲伤,只有只沉浸一半在里面的时候,那种悲伤才让人变的很容易相爱………雨停了,天空上全是星星,觉得右肩膀上有只小手在轻轻触动,转头看,发现那只是一朵小小的橙红色的花,掉在绿色的水中……一直生活在城市里,几乎从来不去公共浴室的你怎么才能知道这些事。这些这些,我要怎么对你说呢。”
(药师插花:这段是专门写给糖看的,完全可以把它从文里删掉。不会影响。)

lies and truth。拍PV的时候导演说,把你们的意图告诉我。hyde拿出一个古希腊风的银碗装满粉红色肉汁,放在那张方桌下面。肉汁在下面静静地翻腾,冒着泡泡。后来导演把这个镜头切掉——本来镜头一直从天花板拉到桌子底下的。

hyde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黄昏向着夕阳的窗台上,sakura趴在他膝盖上。有没有人知道我爱的是tetsu啊,他落寞地想着……sakura说他要回去睡觉了,他最近越来越睡不醒,好象清春。hyde不明就里,也没有想。他送sakura出去,顺便开车到野外,黄昏消失的一瞬,一大群乌鸦从头顶的天空整齐地划过,有如空袭来临。美丽地让人想哭。

鸦群飞过山谷,河流,它们的影子掠过一个在草原上行走的身影,长发的tetsu走进了深邃的森林之中。什么也没有想着的走着的时候,夕阳映出了他和后面巨大的剪影——一幢大约三层高的房子怯怯地跟在他后面。一会儿之后,它用铁栏杆上的腾曼怯怯地碰碰他的肩膀。tetsu回头看了看,它就站定了。

tetsu走了进去,这是一间奇怪的四面八方的进水的屋子,只一步,36度的水就淹过了他的脚踝。从上面滴下来的水珠制造了小小的浪。这间房子只有一层,高高的天花板上飘着打碎的阴天,灰色的小碎片互相哗啦哗啦,细细地撞着。周围是树的腾曼,青翠欲滴。在那片水的中央,有一把黑色的椅子。

这是用细黑铁条铸的现代风格的方型椅子,简洁大方,出奇不意地在上端有一个优美圆形点缀,而显得非常别致精巧。——一把清秀带着冷酷微笑的椅子。在那黑色上面堆放着一件雪白的裘皮大衣,柔顺地扭曲成猫的形状,疲倦地甜美微笑。在椅子脚下,有几个很小很松的卫生纸团,每一个都血迹斑斑。周围半径一米的圆圈内都是干燥的,水静静拍打着边界,并不靠近。tetsu知道那是为他准备的宝座。他走过去坐了上去……披上那件大衣,突然间水位急速上涨。他被铁一样的衣服桎梏,淹死。

………………tetsu轻轻叫了一声:“hyde?”
没有回答。
他慢慢离开了那道门,铁门立刻锈了,叶子全部变成灰绿色。

hyde看到的景象不尽相似。
他在黑暗的尽头,三道铁门的后面。tetsu过来时,他正好看到他站在门口。此时他的手脚已经被按在墙上,心在狂跳,他赶快呼救:techan,不要扔下我一个!!!!但是tetsu慢慢转身走掉了。三道铁门顺序落下,封住出口。hyde被非常舒适又牢固地按在墙上,好象系着安全带,突然心安静下来,沉入将死的黑暗。酷似9号使徒的生物温暖的气息喷在他脸上,虽然一直有听说陷在这里会成为它的食物,hyde也没想到会被先奸后杀,那东西的几十根舌头一起伸进他的嘴里乱动,缠卷着他的舌头,状似几十条黄鳝扎在一团饲料里争食。hyde感觉恶心。他想:原来我忍耐不了。不过他知道,这个梦快醒了。

tetsu把那张hyde12、3岁时候的照片买下来,拿在手里看。还是很可爱,很土,很挫的小男孩,在小女朋友旁边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他在那样粗糙的照片里,格外的显眼和美丽。tetsu就在昏黄的路灯下面站定了。包围他的那一圈夜风,开始温柔地变的宁静。 在金色的,坐在火车上回故乡去的宁静午后,hyde想到自己小时候是怎么被人欺负的。再怎么被欺负,和别人在一起总是好的。每次每次,不管受到什么样的对待,他仍然保持着纯真和希望——也许这次情形会好一点。直到有一天午后,他的心豁然开朗,开始独立,开朗,欺负别人,我行我素,从那时开始他有了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下的决心已经完全记不得了,因果逻辑也忘记,但是他的身体还能感觉到,那个午后有着从窗外射进的光线,可以触摸地到的光。

XXXX年X月XX日,晴转多云时有阵雨。sakura刚刚把hyde送回家,在高层公寓下面他们挥手告别。hyde看着自己家在荒野的黄昏天空里亮着灯,只是张开眼睛的下一秒,他就丧失了现实感而迷失在深邃的森林之中。

有种花叫做月下美人,每夜开花,次晨合拢。记得杀人的时候,如果想弄昏警察的头脑掩藏做案时间,不要把那家伙的血溅在月下美人的内瓣哦,第二天晚上它开放的时候,就会泄露你的秘密。

美人,要有一张细巧玲珑的脸,要有弱不禁风的身段,步步生莲花的姿态。必要时显得清亮无辜可爱的大眼睛,爱折磨人的性格和美丽的微笑。
黑色,迷路却不敢哭泣的小孩,看到了森林中的亮光,好象北欧的森林里,漆黑的夜里开着的雪白的半透明的花,很大而且只有一朵,花瓣窄窄的而且向里收着,非常大的花,在风里不停颤抖,美丽到让人心痛。她飞到我手里,飞到我脸上,微笑着,让人昏眩。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美,美地让人心痛。
我承认不住这样的痛楚,而爱上了他。
已经记不得……有多少年没有那样畅快地哭泣过。
轻轻地把手里的刀插进你的要害,再慢慢地旋转,快感从手心里传来。
于是那个吻落下来,象风一样爽利,象花瓣一样温柔,象冰一样寒冷刺骨。
DEMO,我已经放弃了。随便你怎么想,我不会再哭了。


他醒来了。

(02.2.20 over)


———————————————————————————————————— PS:这是什么狗屁鸟文……真恨不地一头撞死算了——根本就不受我的控制!完全掌控不住这篇文~~~写的时候巨痛苦无比,本来……在北京就全部写完了,以为修改一下就可以了,结果越改越乱,乱到这个地步……但是正因为这样我相信它的“single价值”……完全是因为感情不够深的缘故,我想。无病呻吟是怎么也写不好的。反面典型。
布丁坚持sasa喜欢猪,猪喜欢te,这……不过曾经和一个hide命聊,发现樱魔也不是没有可能啊,汗XXXXX~~~~~后来看到了SS的PV,猪猪的水房子……呵呵……
前几天在别处看到,1997的B-PASS猪猪采访,啊……
说起初期的事,tete追了他很久之后,他在某日突然用公用电话打给tete:我想看看你的家。tete说:好,你现在来吧。就在下一秒,tete身后响起了“丁冬”的门铃声……

好象都一样啊。SO,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