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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游症患者》————谨以此文恭祝DOPE HEADz清理门户再创高峰!
by rosemary

TELL ME FLYING EYES,
TELL ME SHINING EYES,
I WILL BE FREE,I BELIEVE YOUR MIND....
我承认,这首歌真是一边想着HIDE一边作的,但说是写来纪念他的,又似乎不尽然,于是我就拿去与HEATH讨论了一下,他摇晃着刚送来的大碟封套样版,吐出个完整的烟圈,满不在乎地.
"这个啊……和我的EVENING ROSE、PATA的FOOLISH BANDIT放在一起,算是励志歌好不好?就在这三首歌的歌纸顶部打上大大的`励志`两个字!"
我骇笑,那边的PATA却抱起酒瓶一气猛灌,新人JOYA却不明所以地看着VR界三个古董级人物,眼中闪过些微厌烦。
这个人,迟早是要走了。拿着JOYA的纯音DEMO去混音时,我突然意识到,当初被他的毅力和固执感动而接纳他成为DOPE一员可能是个错误。他太嫩,嫩到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处足以致命的伤痕;他太幸福,从未经历过噬骨铭心的走无路;他太现实,ROCK对于他来说只是将兴趣与职业合而为的最佳手段。DOPE和JOYA跟本是差天共地的两个世界,他是普通人,而我们是DREAMER!
梦游者,我一直这么称呼支撑起DOPE的三根支柱。虽然PATA始终不是很接受,但HEATH却抱着老婆一般的BASS,在墨镜在沉寂地笑,用与他的BASS完全不同的可爱声音回答我:
"做梦的人又怎会知道梦游呢?"
"那是因为,"我猛地吸烟,耀眼的亮点撕破白雾的屏障仍是映得双目发痛,本能是合上眼睛,嘴里似乎有了点苦涩的味道。"梦,终究是要醒的吧?长梦初醒,发觉物徙人非,茫茫然地有知何去何从,便是梦游者的下场……"
"会死呢……"PATA轻轻拍一下弦,打断我越来越激动的发言,他抬起头,直直地望入我眼中来,"听说,梦游者时突然被叫醒的话,是活不下去的……"
"活不下去的!"
我尖锐地重复,将PATA名子里的陷喻张扬得呼之欲出。从喉咙底部挤出两声残酷的笑,将烟蒂用力一弹,火星划出灿烂而绝美 的弧线,朝向破灭。
重重地合上双眼,我中心中默数十秒……好!睁眼后又是那个老好嬉笑的INA ,充满希望地面对未来、满腔热情地工作、工作、工作……
不管怎样,别扭的X两反弦还是默认了这个称呼,允许我在喝酒时DREAMER、梦游症患者地乱叫。在时看他们无可奈何的样子,真的是很搞笑。其实儿童节不是坏心眼到总想提醒伙伴们大家是因为同样的伤痛才走到一起的。从某方面讲,我只是在渴望苏醒。希望有一天,DOPE能真正从X和HIDE WITH SPREAD BEAVE中走出来,象拉赫玛尼诺夫的C小调第二钢琴协奏曲*那样,挣扎、治愈、升华、然后永铭于心!但是看起来现阶段的功效非但不显著,三个人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泥足深陷,发梦发得云里雾里放光彩,连阿妈都快不认得了……我在猜,HEATH设计的那组绿泥怪封面造型不会就是从这里面得到的灵感吧?怎么说呢?变态得来,又真的有点感伤。
混音的时候,听着HEATH不算高难度却充满质感与生命感的BASS,突然挂念起HIDE WITH SPREAD BEARVE中那个爱脱爱笑爱玩爱现,才华横溢又自由散漫得叫人嫉妒的BASSIST,他叫什么名字来着?糟糕,老得连伙伴的名字都记不住了吗?还是,整个HIDE WITH SPREAD BEARVE中,为人所记得的,跟本只得一个HIDE呢?其实,对于我们来说,HIDE是一个造梦者,有了他,我们才会直播到一起,才能做走欢畅淋漓的黄梁大梦!虽然这么说有失公允,连HIDE都会不高兴,可静下心来想一想,又真是这么回事的样子。就如X之于HEATH和PATA,在那个辉煌而嗜血的梦里,YOSHIKI始终是X的创始人,是X的一撇和一捺,无论他们怎样努力,也只能是个迷醉的梦游者而已,HIDE亦然……不过他是特别的一个,如果硬要在X中编派个成份给他,或许会是渲染出那片血色的一抹红吧……
"笑什么?"
相信我脸部的肌肉一定抽搐得很诡异,以致于HEATH过来叫我去吃饭时带着一付惊叹不已的表情。
"怎么笑得跟我们老大录音时一样?记得那次我不过NG了二十九次!"
背地里HEATH喜欢管YOSHIKI叫老大,很黑社会的感觉!
"我在想,"看着他从九六DAHLIA坚持到现在的蚂蚁雄兵T恤我实在很想笑,"可爱的兵库县小白兔是几时变成大灰狼的呢?"
HEATH反盯着我半笑不笑的表情让我想起新年拜拜时稻荷神社门口的那只狐狸石像。
"那你为什么要出HIDE的SINGLE精选集呢?很多人指责你这一`商业`手法有失忠厚喔!"
果然是只披着狼皮的狐狸,很确实地反击回来了!
"我和HIDE的GIRL FRIEND都需要钱,"虽然不知道大实话有没有人信,但我还是决定说下去,"她需要钱远走他乡,我则需要钱来场梦,就算终究要醒,至少可以醒得不后悔。"
为了表示自己的无所谓,我还大大地耸了耸肩。
"我也是啊!"
HEATH回应,并且再次露出那该死的笑容。明明眼睛里的伤痛沉重到扭曲,明明岁月的痕迹已在眼角驻足,但只要是真正地在笑着,你就只能用"少年"二字来形容这个人的纯粹与质朴,虽然这种时候并不太多。至于PATA,我觉得他痛苦的表情最真实:比如巨人队输球时;比如WEEKEND的MTV里望着不得不倒出去的半瓶酒时;比如拍摄DOPE首张大碟封套,被迫坐在泥浆中浑身抹上不知名的糊状物时……PATA当时的表情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啊,大概整个过程中他都在深刻地反省自己为何总是交友不慎遇人不淑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天生一付招惹疯子的体质!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大笑起来,HEATH隐约猜到我中笑他,重重地给了我一捶。
"臭小子,出手这么狠!"
走到停车场时我的右臂还在发麻。跟着YOSHIKI那种暴力BOSS混饭吃的人果然挨得打得,不小心忘记95年在LA的酒吧内,HEATH以一敌三才五分钟便大获全胜的情形绝对是一大失策。我心虚地瞟瞟正有一搭没一搭地与JOYA闲扯的PATA,谁想得到这个平时稳当得像樽佛、懒惰得像条虫的人,飞瓶砸人技术可谓百步穿杨,弹指千里取人头,就连YOSHIKI和HIDE也自叹弗如。当然,PATA大侠飞的,一定是喝干了的空酒瓶!
"啊,INA SAN,我刚才还想问PATA SAN呢,DOPE会一直像GLAY一样以没有鼓手的形式出现吗?"JOYA问我,又看了PATA一眼。
不知为何,空气突然变得凝重起来。虽然在LIVE上,大闲人我一直都有打电子鼓,但那毕竟无法取代一个真正鼓手的在乐队中的作用与地位。关于这一点,我与HEATH和PATA他们提过几次,但他们总是沉默。最初我以为是他们跟惯了YOSHIKI的速度与力量而在短时间内无法与新鼓手做现场的配合,但渐渐发现好像又不完全是因为这个理由,尤其是在我戏称大家为DREAMER后……
"是像HEATH SAN在INTERVIEW中讲的一样不会加入鼓手了吗?"JOYA诧异于那两人轻轻交换的眼神,很不明智地又追问了一句。
周围又是一片沉寂,PATA有些为难地抓了抓万年钢丝头,想说什么,却仅仅是将头偏向另一边。
HEATH挂挂嘴角算是笑了一笑,顺手抽出插在衣袋上的墨镜把眼睛遮住。
"嗯……是吧,我们没想过要加入……"
"那个位置是架空喔!架空而已,就像停止活动与解散,完全是两码事!JOYA我跟你说,第一,不要老想些有的没的,有空的话好好扯扯你那把嗓子吧!第二,别拿DOPE跟GLAY比嘛,乱恐怖的,我宁可你说MALICE MIZER好过。啊,饿死啦!快去吃饭吧,你们三个闲人,我可是还有N多工作要做哩!"
我突然插话进去,用力一推HEATH,把几个人拥到车上。PATA朝这边望了望,我觉得他的眼里带着些嘲弄的感激。
妈的,干脆梦到死算了!开车时我按捺不住对着红灯狠狠地吐了口唾沫。那两个笨蛋的心思我算是彻底弄明白了,他们不是找不到一流的鼓手,而是跟本没打算去找,故意空着那个位子,那套鼓,那个与X的两把弦配合的权利!就像每次做LIVE时刻意空出的舞台右侧,眼角余光追逐着的,亦是JOYA之外那个满场飞奔狂叫的王者。我呢?我又有没有在灯光骤亮之际,满心希望可以一抬头,入眼的便是一片焚化生命般的血红?
还是……在梦游着吧!一抹苦笑爬上嘴角,我忙用几声轻咳将它化开。
可是呀,自欺欺人也好,梦的残像出好,痴心妄想也好,执迷不悟也好,只要还有生命,还有哪怕是微乎其微的希望,就一定可以把梦延续下去了对吧?虽然一切都会随着时间之砂的冲刷渐渐远去,虽然我们都算是走出的阴影,虽然现在已在不同的时空在唱自己的歌走自己的路……但我知道,一切并没有结束,"THIS IS NOT THE END OF STORY",我们的梦,也没有结束。
后座的JOYA不知翻到了什么,突然哼出几个乐章,然后伸手过来拍我的后背:"INA SAN,这是你作的新曲吗?符头都在四线以上,很高音呀,咦?还标着咬牙切齿、凶神恶煞的字样,这……哪有人能唱嘛!"
"有呀!两个。"三个老家伙突然齐齐回应,连窜的爆笑弄得JOYA满头雾水。
"喂,"HEATH边笑边用手肘捅我,"这首歌有名字吗?不会就叫咬牙切齿、凶神恶煞吧?不过这也不错,我们可以考虑在LIVE上戴着夜叉的面具表演,SINGLE的封套就用我们四人的门牙特写好了!"
PATA和JOYA这回倒是默契,同时抽了大大的一口冷气。
"当然不!"
对HEATH这人的品味之奇诡之恶劣我还真是佩服到五体投地,比起他们家老大当年的鱼网蕾丝吊锁皮鞭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最要命的是,他不止是在自己的个人形象上发挥创造力,还要拖着整个DOPE一起感受他那伟大的美学艺术。我发誓,下次的工作中他要再敢尽出些损人不利已的馊主意,我一定会先把他的脑袋打开来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再倒钉在十字架上送到稻荷神社去与那只可爱又安静的石狐狸交换!
阴森森地瞟了HEATH一眼,奸笑几声,心情却忽然开朗起来。
"嗯,这首歌我不打算用人声和SUPPORTING DRUM,只要PATA的GUITAR、HEATH的BASS再加上一些我的电子鼓就可以完成了,是非常简单易明的曲子呢!至于它的名字嘛…………"
我贼兮兮地给了那两人一记媚笑,把声音放轻,
"就叫……DREAMER……"
X的两把弦先是一愣,随即PATA翻翻白眼,真心诚意是表露出身在疯子窝中的痛苦。而那边厢小HEATH则咧开有着很漂亮唇形的嘴,傻瓜一样地笑起来。
"DREAMER、DREAMER、DREAMER、CAUSE WE ARE……"
我得意洋洋地用新歌的调子胡乱哼着些词,但这次却有绝对的自信,最少有两个声音会跟着我一道儿疯癫起来,
"CAUSE、CAUSE、CAUSE.WE ARE SILLY DREAM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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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话:
1:英文中是没有DREAMER这个词的,梦游者的正确译文应是SLEEPWALKER。但是,偶讨厌这么白的东西,所以就用《EYES ON ME》里的词“DREAMER”,亦是偶原来的网名。
2:“TELL ME SHINING……”等词出自DOPE HEADZ大碟GLOW中的最后一首歌《EYES》,有这张碟的大人们仔细看一下歌词,若非写给秀秀的偶把头摘下来给INA当下酒菜!(提头来见?那不是有机会见到大叔和小HEATH??当真生亦何欢,死亦何悲!)
3:偶个人是非常讨厌JOYA这个过河拆桥的小样儿!他的声音虽与DOPE的STYLE相符,但唱起歌来却略嫌造作。再加上偶在26期的MR中看到他的访谈,那小白痴自组了个乐队不算,还在言谈中对DOPE及INA、HEATH明褒暗贬,他说:我的乐风几乎DOPE相背,不会那么花巧,那么复杂!(TMD,你这不明摆着说DOPE的只会玩花巧繁复的乐器技术吗?KAO,有本事你玩玩看!没有DOPE前主唱的名头,MR睬你都傻!)
4:偶一直觉得HEATH像只狐狸,不只是长相……偶的朋友管YO叫猫,管TO叫玉米,管TAIJI叫卷毛狗,管小秀叫蜘蛛,管HEATH叫小白兔……好嘛,除了大叔,X里没一个是人了!!
5:真是有很多人指责INA专会发死人财,但偶一直觉得写出这样的歌的INA,和X的两把弦分担生命的INA,绝对也是个有着孩子般双眸的人!
6:偶知道这里面有些观点可能偏激了点,但偶个人真是这么认为的…………(沉默)!
7:昨天有个傻呼呼的VR店老板,听见偶问询SHOXX的事,居然丢出最新一期的SHOXX:“那,你要的可是这本?这是我新入的,还没定价钱所以暂时不卖得,你看一下先吧,以后想买再来!”,偶沉默,这本杂志售价最少130元,他竟让偶看了个干净?!最重要的是那里面有一篇DOPE的访谈,四人身着紫色素纹的西装(别以为很恐怖!超有TASTE的。),新主唱SHAME只得个剪影,但侧面冷笑的小HEATH却…………MAN IN BLACK!偶在想,偶要不要去倒追那个老板呢?毕竟现代社会喜欢VR的好男人太少了^@^!!
8:关于HEATH那件蚂蚁T恤,其实是有两件另一件的式样完全相同,只有过是图案换了只雄鹰!那个HEATH的品味在X中还有秀秀时时提点YOYO日日监督,到得自立门户时就……看看《界音》上他那身牛仔布钉钉小背心喔……偶还是不说了免得被人打!
9:私人反省(可算反省??)到此为止,要打要杀尽管来!!(提醒一下:偶人高马大,打过群架,开过手枪,创过移动靶30发26中的纪录,身手应该不差!^Q^)
10:(再次反省)各位大人,ROSEMARY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