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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ALE
by nanase

finale IV
6:40 AM

SAKURA抱起HYDE,向卧室走去。
他把HYDE抱到床前,用好象对待婴儿的动作,轻轻地把他放下。窗帘是拉上的,昏黄的光线下,HYDE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感到了SAKURA的异样。

SAKURA一粒一粒地解开HYDE上衣的钮扣,一寸一寸地吻那裸露出来的胸脯,他炙热的唇滑向左边的乳头,用舌尖灵巧地拨动着它,感到它在他的嘴里变硬,然后他用牙齿轻轻地啃噬着它。仿佛有电流通过全身,HYDE抽搐了一下,发出小小的呜咽声,SAKURA满意地笑了,他同样对待着另一个乳头。HYDE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大腿的内侧不由自主地夹住了SAKURA的身体。SAKURA的舌头滑过HYDE的腹沟,然后停留在那已经坚挺的器官上。HYDE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啊……SAKU……”
HYDE几乎从床上坐了起来,当SAKURA温热的嘴唇包围了他,仿佛有生命般的舌头缠绕着他。SAKURA有力的手臂按住了他,HYDE象蛇一样在他的身下扭动着,满意的呻吟声失控般地从他的嘴里流出,仿佛在波涛汹涌的海里颠簸着,他紧紧地抓住这世上唯一使他有安全感的东西――SAKURA。
SAKURA渐渐感到了自己的坚硬,但是他并不急着解决。等到他品尝到HYDE 释放出的所有的欲望,他才满意地吞咽着,继续向下移动着。HYDE无力地瘫倒在床上,象溺水的人一样喘息着,任SAKURA用手分开他疲软的双腿,用舌尖探索着他的入口。湿润而温热的感觉再一次使他不安地扭动起来。
SAKURA拉开了皮裤的拉链。
HYDE痛苦地尖叫起来,SAKURA刚刚探进去的时候,上次撕裂的伤口又崩裂开来。SAKURA停止了动作,从HYDE的身上爬了起来。
“SAKURA……”HYDE怯怯地在他身后叫着。
SAKURA走出了卧室。

HYDE不安地坐起来,SAKURA是不是生气了?他不知所措地坐在床上,直到SAKURA拿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
“SAKURA,那是什么?”
“嘘……”

HYDE 看着SAKURA把橡胶软管绑在自己的手臂上 ,用酒精擦拭着手腕上的皮肤,然后他把针筒里的东西推入了HYDE的手腕。然后他给自己也注射了一剂。

HYDE 现在知道是什么使SAKURA变得异样了。他闭起眼睛,集中精力感受着体内的变化。

“感觉怎么样?”
“嗯……”从HYDE口中发出了慵懒的声音。那真是自己的声音吗?HYDE觉得每一个字都离自己那么遥远,“SAKURA,我……我想要……”
“什么?”
连SAKURA的身影都变得模糊起来。“我……啊…啊……”SAKURA再一次进入了他的身体,鲜血从撕裂的伤口中流出,但疼痛很快被更大的快感淹没了。SAKURA在他身体里巨大的冲撞力仿佛要夺取心脏的跳动似的,HYDE 用双腿紧紧地夹着SAKURA的腰,仿佛暴风中挂在树上的一片叶子。
“啊……快一点……啊……啊……”
“这样吗?”
“啊……嗯……”

感到SAKURA炙热的欲望终于在自己的体内释放时,HYDE想爱与不爱有什么重要呢?至少在这一刻,他们是互相渴求着对方的。 这就够了。


FINALE V

TETSU’S VIEW

我把手表摘下来放在桌上,5:00 am

打开冰箱,有现成的咖哩饭,一人份的,算了,还是不要去惹这个小祖宗吧。我取出洋葱和牛肉,尽管我一点也不饿。
洋葱是干瘪的,缩成紫色的一团,牛肉冻得硬邦邦的。
我把洋葱一圈圈地切开,牛肉放到微波炉里解冻,我故意把每一个动作都做得很悠闲,反正也没有人在边上聒噪什么好慢哦,饿死了。

好清净啊!
我去把客厅里的电视机打开,早晨的频道大多数是新闻,那些地震,海啸,变成一个个无意义的音节,散落在清晨的空气中。

炒好的洋葱看上去漂亮多了。我把它盛到浅兰色的盘子里,放上两副筷子,然后去洗澡,睡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4:30 pm了胡乱找了一件T SHIRT套在身上,把饭菜塞到微波炉里,刷牙的时候,KEN打电话来说他今天牙疼,PRACTICE取消。
“是你牙疼还是你的电梯小姐牙疼啊?”
KEN只会哼哼傻笑,一副牙真的很疼的样子,听得我牙痒痒的。

算了,人家平时也很卖力的,放他一码吧。 打电话通知那个人,他居然关机了。
随他去吧,我走向卧室,还好没有铺床。


IN THE BAR

KEN 得意地关掉手机。
“怎么样?你家TETSU大人准你假啦?”SUGIZO 懒懒地靠在RYU的大腿上,RYU正在把一撮粉红色的头发编成小辫子。
“哼哼,这就是我久享笨名的好处。”KEN 点了一支烟,“TAKURO他们不来了吗?”

正说着,TAKURO和HISASHI一前一后地走进来,TAKURO一贯是POKE FACE ,HISASHI为了显得和他有夫妻相,也只能死着脸。但他在坐下来之前,向SUGIZO耸了耸修得很漂亮的眉毛,抛了个媚眼。

“你才来呀?快点拿出来吧。”
TAKURO从裤子后面的口袋里掏了半天,掏出一只用安全套的外壳包装的小袋子。
“就这点啊??”四个人都很不满意地说。
“能怪我吗?最近风声紧啊!”TAKURO板着脸说。
“算了算了,总比没有好吧。”KEN 说着,熟练地拆开一盒烟,把那包东西小心地加在烟丝里卷起来。


TETSU’S VIEW

醒来的时候天还没黑了。但窗外的路灯都亮了起来。
我决定出去走走,买买东西什么的。
没有开车,因为汽油很贵的。


这次是从TETSU的角度写的,我一定会努力让他和HYDE很不幸的.
还有如果TETSU和HISASHI在一起的话有人会吐吗?(我想没那么严重吧?又不是和TAKURO
---)
看来要变成没有人看的长篇了.555555555555

 

FINALE LAST

咖哩饭发霉的时候,我知道他不会回来了。

我把饭倒掉,在冰箱里放了花干。

但是他回来了。

我打开门的时候,他和离开的那天一样站在门口,手里只拿了手机和墨镜。就象他只离开了一小会儿一样,就象他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他看上去累坏了。我放了热水让他去洗澡,自己去了厨房,在拿放咖哩的调料瓶时我哭了。

等我端着热乎乎的咖哩饭走出来的时候,他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小小的身体陷在沙发的深处,胡乱裹着浴巾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我把他抱起来,想把他放到床上,但是他小声地呜咽起来,最后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我给他盖上的被子,很快被蹬了下来,他在床上翻腾着,双手无助地抓挠着胸口的皮肤,直到那片雪白上都留下了鲜红的抓痕。我抓住他的双手,他的手臂上都是针眼。他闭着眼睛挣扎着,泪水从眼角渗出。然后他睁开了眼睛,用茫然的眼神搜索着我的脸。
“TE CHAN……”
他哭着抱住了我,好象快要淹死的人抓住他所看到的任何东西一样。我回复着他的拥抱,紧紧地,象摇一个小孩子一样前后摇晃着。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哭声夹杂着被闷住的呻吟。我轻轻地抚摸着他干枯的长发,曾经很亮的棕色。

过了很久他终于睡着了。我的手被压住了,但是我不敢抽出来。他睡得很不安稳,有几次他喊着SAKURA的名字,他的睫毛颤抖着,仿佛要惊醒的样子,这时我就轻抚他的额头,象一个耐心的母亲一样轻轻摇着他,直到他再次进入梦乡。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我看着太阳挣扎着从一堆高楼之间爬上来,当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框,在木纹地板上留下亮黄色的矩形时,我小心地放开怀中温热的小身体,光着脚走出去,轻轻地带上了卧室的门。

我打电话给KEN,KEN 说SAKURA失踪很久了。听他警局的朋友说好象连警方也在找他。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KEN你能不能帮我搞点镇静剂。
KEN吓了一跳,你知不知道SAKURA是因为贩毒被通缉啊?电话里有女人的声音嘀咕了一声,好象是抱怨似的。现在还很早,他和他的电梯小姐应该还在床上。
只是镇静剂,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我固执地说。
KEN一开始说不行,但最后他说试试看。

我又给唱片公司打了电话,太早了,没人接。
我打到制作人的家里,对先生说想休整一段时间,先生在那端说一些看好我们的话,希望在这一期间有新的作品拿出来。我谢了他后茫然地挂了电话,接着又拨了下一个电话号码,连我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号码,直到电话那边说话,我才想起是录音棚的电话。我对值班的大叔说这个星期的预定取消了,但请他帮我保留下个星期的。

放下电话,我看到HYDE站在客厅的门口看着我。他穿着自己以前的绿色T-SHIRT,那简直是挂在他的身上。他看上去醒来有一会儿了。

我去弄了吐司和咖啡,他沉默着吃了。早晨的餐桌沉浸在咖啡和果酱的香味里,虽然没有以前那样的叫嚷和喧闹,但是我却感到了一阵温馨。他瘦了没关系,我会把他养胖的。我看着他的吃相,看着他用粉红色的小舌头把手指上沾到的果酱舔掉的样子,看着他用两只手捧着咖啡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停下来从杯子后面抬起大眼睛看着我。我对他笑了笑。

“TE CHAN你不饿吗?你的那份不吃的话可不可以给我啊?”
我又笑了笑,把盘子推到他的面前。

他吃完了,我说我帮你把头发修一修好不好?
他点点头。

我让他作在浴室的镜子前,浅棕色的头发一缕一缕地飘下来,落在白色的瓷砖上。HYDE顺从地任我摆弄着。然后我让他看镜子,问他是不是精神了许多。他对着镜子扮了一个很可爱的鬼脸,剪短了头发,他看上去就象一个很小的外国小男孩。

到了晚上他又开始呻吟,抽搐,我抱着他,安慰他,然后打电话给KEN,我说我现在就要。KEN有点生气。你以为我是神仙啊!
我说我不以为你是神仙,我以为你是我的好朋友所以你一定要帮我。
KEN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我带HYDE去FRIDAY RESTERANT吃了午饭,走出饭店的时候阳光很好。街道两边光秃秃的树上面,飘着近似无限透明的晴空。

我问他还记不记得那个游戏的结束曲“IN THE BLUE SKY”。
他用力地点头,说要去看看那个游戏有没有推出第二款。

我们步行去了附近的软件销售行,经过一家唱片店,也进去看了看,HYDE还试听了ENYA的新歌,他听了一会说没有创意,就放下了耳机。

取了车回去的路上经过一家新开的冰淇淋店。我特意将车停了下来。但HYDE说他很累不想进去。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一动,不禁想到以前他缠着我去买甜食的样子,我记得那个甜点叫“蓝色冰点”。我让他呆在车里,自己去帮他买了一支香草口味的冰淇淋,那个冰淇淋盛在白色的纸杯中,被做成漂亮的天蓝色。

回到家的时候KEN已经等在家门口了。HYDE看到他楞了楞,然后随便地和他打了一个招呼,自顾自地咬着冰淇淋走了进去。

KEN板着脸把一盒镇静剂放在我的手里。
我对他说谢谢辛苦你了,
他看了我一眼,对我摇摇头就走了。

KEN 我知道你要对我说什么,但是我不能看他痛苦。


注射了一剂镇静剂后他变得很安静。我看着他带着恬静的表情闭上眼睛,我记得很多次夜晚我醒来时会去看看他,帮他拾起踢掉的被子时看到的就是这小孩子般不设防的睡相。我很想亲亲这张可爱的睡脸,但是我太累了。我扑到自己的床上就睡着了。

半夜我被哭声惊醒,一睁眼就看到他抱着枕头站在我的床前,我吃了一惊。
“TE CHAN”他抽抽搭搭地说,“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啊。”

我想他一定又做恶梦了。于是我掀起被子,让他钻进来。他怕冷似地蜷成一团,我从后面抱住他,用我温暖的身体去贴住那个冰冷的小东西。他哼哼唧唧了一阵,调整了一下枕头的位置,就沉沉地睡着了。


有一天晚上我们做爱了。

我记不清是哪天了。那天晚上我们一边看电视一边喝了一点啤酒。等到HYDE要看的电视剧结束了,我去帮他放洗澡水。

他进去后我继续看广告,等了很久他都没有出来,我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我走到浴室的门口,没听到水声;我喊他的名字,没有回答。我抓住门把转了一转,门没锁。
推开门的时候我的心往下一沉。我看到他一动不动地仰躺在浴缸里,我觉得自己连步都迈不开,我移到浴缸前,抓住他的肩膀摇晃着,大声叫着他的名字,他睁开眼睛想坐起来,“TECHAN,NANI……”
我不顾他还浸在水里,一把抱住了他。“我以为你……我以为……”我说不下去了,我把头枕在他赤裸的肩上,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流到他光洁的背上。
“嘘――嘘――”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我只是睡着了。”
我只是哭,抱着他不放手。
他推开了我,开玩笑似地在我的唇上啄了一下,“乖乖,不哭了。”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我回吻了他。

我把他抱出浴缸,径直走向我的卧室。大概因为喝了酒的关系,HYDE的脸很红,他苍白的皮肤也泛起了一层粉红色。我把他放在床上,拂开他湿漉漉的头发,开始吻他的脸,他的颈,他的肩窝……他双手环着我的脖子,轻轻地喘息着。
进入他的身体时他猛地向后退缩了一下。我问他是不是很痛,他把我的唇按在他的唇上,堵住了我的声音。

在湿乎乎的床上睡觉,第二天非感冒不可。但是我们都懒得去考虑这件事了。


镇静剂用得很快,不久又得向KEN要了。

我给了KEN一笔钱。我没有问他哪里搞到那些镇静剂的,这于我无关。这个世界与我无关,除了他。

我取消了录音棚的预定。制作人打电话来了几次,我都敷衍过去了。存款上还有一些钱,够我坐吃空山一阵了。

我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但是我只想这样子和他呆着,别的我什么也想不了。也许我已经有这样的预感,知道幸福只是短暂的一瞬。

普希金说整个生命只是一夜或者两夜。
我的幸福,我算了一下,持续了十九天。

HYDE回来的第十八天的晚上,我和他去看了B’z的演唱会。

他好象很兴奋的样子,一直在说松本的吉它真的很棒,他似乎对音乐又有了兴趣,在嘴里哼着一些旋律,说要把它写下来。
我说好啊,回去在吉它上试试看。我的贝司一直扔在录音棚里,也没去拿。

HYDE在车上就睡着了,他最近的精神越来越差。回到家里,我帮他注射了镇静剂,他需要的剂量越来越大了。

半夜里电话响了。我接了,是KEN。
SAKURA因为拒捕,开车冲下悬崖,尸骨无存。
你怎么知道的?
L.A那边打来的电话……

L.A? Los Angeles? 我不知道这个地方和SAKURA有什么关系,与我有什么关系,与HYDE有什么关系。

这是个遥远的地方,遥远而陌生。我无法想象那里有怎样的悬崖。

KEN在那端喂喂地叫着,我挂断了电话。

我突然想到有一次LIVE时,SAKURA的脚卡在舞台的地板里了,他单脚跳着骂街,结果越卡越死,HYDE说这个家伙脑袋瓜很好的,怎么净干傻事?还有一次在谢幕时HYDE和KEN 使坏把他从台上推下去,他气急败坏地要叫着报仇,还有每次LIVE后,HYDE都要拖着他去吃东西,这时我的心就微微地发酸,还有……我坐在黑暗里,一个人不出声地笑起来,我的身体抖动着,泪水从眼眶里滑落下来。

“TECHAN,怎么了?你在哭……”HYDE从床上爬起来。
“没什么,大概做恶梦了。”我用手背去擦眼泪,HYDE抓住了我的手,他爬到我的膝上,用舌尖轻轻地舔去我的泪水。
“不要哭。”
“嗯。”我吻了吻他,把他塞回被窝里,让他重新枕在我的手臂上,我听着他一起一伏的呼吸声,渐渐地睡着了。


我醒得很迟。阳光直射到我的眼睛我才醒来。

“HAIDO。”我小声地叫着,侧过头去看他。

阳光照在他的脸颊上,小巧的鼻翼留下了一块阴影。几乎恢复成黑色头发盖住了眼睛,我想起来后又要帮他修一修了。

“HAIDO,起来了。”我轻轻推了推他,他没有动。

“不,”我在心里小声地叫着,我把他的身体扳过来,拂开他脸上的头发,他的眼睛茫然地瞪视着我。
“不,SAKURA你不能这样把他带走。”我慌张地摸索着,没有,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没有……
“HAIDO!!”

不,不会的,他的身体还是温热的,他的嘴唇还没有失去血色,他的皮肤还是那么柔软。
HAIDO,你不要再开玩笑了好不好!我真的很害怕。
HAIDO……

我知道他又一次离开了我。这次他再也不会回来了。我吻着他柔软的嘴唇,轻轻咬噬着,不久它将变得僵硬而苍白;我将他小小的身体紧紧地抱在怀里,不久这最后一丝体温也将散去……

那天的太阳很快升起来了,冬日温暖的阳光均匀地撒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撒在我的床上,我和他的身上。窗外隐约穿来鸟的叫声,久违了啊,冬季的城市里的鸟。

“HAIDO你看,”我俯在他的耳边低低地说,“又是一个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