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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dewalks in new york city
by hydevil

音乐是the smashing pumpkin 的 the machine of God。
我想着他,直想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一抽一抽地痛。
这音乐正适合带着痛苦的思考。
我是在痛着的,面对空旷得只有自我的房间,我无法否认这一点。感觉是……无力,虽然现在我一个人活得很好,但仍是无力,是什么在重压着。
责任。回想起来,对于这种几乎是与生俱来的东西,我是长到很大了以后才发觉的,真正负担起来就是更大了之后.之间空白的岁月中,我用被宠坏的天真向往着它。
这种迟顿相信是与我的外貌很有关系。
白白的皮肤,柔软的嘴唇,无辜的眼神还有瘦弱的身体。哼!连女孩子也会爱怜的样子,就算是被欺侮也很有限——因为对方不忍心。真是脆弱啊,一碰就要碎掉了~~
那时的我就是这个样子,一遇到什么事情眼泪自动盈盈欲滴,于是立即有人保驾护航。就像是有着最佳保护色的动物。动物的心里在想什么呢:啊!可笑的人类。

18岁的时候,我跟清春说:好想结婚啊~他看着我笑:新郎是我吗?我用书打他的头,叫道:“你去死!”我是想和女人结婚。
20岁的时候,对身边的女人说:好想结婚啊~ 她也看着我笑:别找我做新娘。“为什么?”我问。其实答案早就有了。
22岁的时候,遇见他。他说:和我在一起吧。
爱上一个人不需要一秒,不爱一个人却需要一辈子。
我只花了一秒陷入,却用了一辈子来挣脱。
“不行!”我当时确实是这么说的,可终究也没能做到。

王子和公主结伴出游,公主望向碧蓝晴空赞赏:好美!王子注视着茵茵花草惊叹:好美!~~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等发觉时,失落的是两颗心。

于是此时命运中的另一个他出现。
我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也许可以,也许不可以。
惶恐之下剪断了长发。之后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确应当承担些什么,于是身体信步上前,拥抱了那个人,一下子心里充实的要笑出来。眼前那爱怜神色让我高兴,背后那紧逼着的注视也让我高兴——我很高兴很高兴,搂着他跳舞,同时心里也有个声音在说:我得负责--为目前的高兴,也为日后的伤心。
让脆弱的玻璃片变成钢是要很好的熔炼的。我在只有我看得见的大门前却步。那个男人不会知道,所以他才能比谁都坦然地抱着我说:你啊~~是我的一部分。然后拉着我的手斩断那背后的注视,再推我入洪炉。
我,是他的一部分;他,也是我的一部分。
他的样子像熊猫,让人发笑,而他的眼睛却明亮如暗夜星辰,我沉醉于夜色中,忘了那注视的目光。但我仍是要说;我必需承担些什么……
紧紧的拥抱在不断提醒着彼此的残缺,分离反而成就了完整的个体。这是多么奇怪啊,我背负着伤口望着他远去的身影这样想着,一部分的我留在了他的体内,一部分的他留在了我的体内……我们竟是这样被补完的吗?

再回头时,他又能对着我笑了。
我忍着,没有去拉他的衣袖,只看着他说:“请不要笑了,好吗?”
“为什么?”他依然笑,目光闪烁,也许他只敢在背后看我。但我是能定定地看着他的。那个人给了我勇气,还有怒气。
我一拳打在他脸上,摔门而出。
离开的那一瞬,我清楚地感觉到了有什么在拉扯我,无形而确实存在的拉扯……是来自他?还是我自己?我被拉得好疼,几乎退回去,仓皇中向黑暗中伸出手——抓住了一个支撑。
她笑得温柔:你好,我叫大石慧。
那个人给了我很多东西,但是忘了给我刀。我弄不断那联系着的绳索。但是现在我可以用石头压下它,让我不再窒息。
30岁的时候,我对一个叫大石慧的女人说:我们结婚吧!

后记:心情很坏的产物,sidewalks in newyork city--写完刚好看到这部电影,于是用做名字.纽约人行道.人生是无意的邂逅.